猿鹤复听琴-26 上
#本章是流水账的日常，先发了看我今晚能不能写完下
#有OOC和角色刻板印象的“古代AU”，作者是个无理取闹的季汉粉，特别想看某CP的请自己动手🙄这文前提没有姜钟姜也不会有，真的🌚
#上一章(月更了这是)：猿鹤复听琴-25
52.
瞻儿爬起来，天已经亮了，今早没听见鸡叫呢，是了，这会儿不在船上，附近也不是农家。鸡？大概吃光了吧，这么多人住在江夏，怕是连麻雀都不敢落下地。
有人弹琴，这调子是挺熟的，怎么也想不起名字，好像是——
“怪怪的”，阿维坐起来，一只眼眯着，一只眼没醒，又不好意思再躺回去。
“什么怪？”
“肯定不是——先生弹的”，话里夹了个哈欠再跟个哈欠，大将军怨念地看了眼窗外，小声嘟哝。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爹？”
“这是《雉朝飞》——”，阿维还想说，又打了个哈欠。
瞻儿歪着头听，还真是《雉朝飞》，果然是奇怪了，这曲子也有几首变调叫《雉双飞》或《牧犊吟》，总之是挺凄凉的，讲孑然一身的老者看野鸟成双，感怀身世飘零。可这首啊，拍子抢得太快，音调也高了，间或插一段活泼的小调，这人弹得是幸灾乐祸，好像自己是岸边恩爱的鸟，叽叽喳喳嘀咕着笑，快看那糟老头子真可怜、就剩他自个儿。
“不是我爹”，瞻儿挠挠头，“肯定不是。”
果然啊，诸葛先生跪坐在案前写东西，眉头微蹙，时不时停下来咬笔杆犯愁，低头再写一会，忍不住了开口，“夫人，可不是这么弹的。”
的确不是那么“弹”，黄夫人是把琴竖抱在怀里当箜篌拨弄，也不知她是不是忘了谱子，半首滑稽的《雉朝飞》后尾调一扬，变在《凤求凰》上，不过司马相如可不至于是一脸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
“是呀，不该这么弹”，黄夫人放下琴，“可琴也不好拿来跪着的不是？”
诸葛先生听门口有人笑，这才看见小徒儿们，也忍不住乐。
“先生写什么呢？”
“哦？”诸葛亮抓抓头，怪心虚地看了眼月英，“抄书呢。”
“那我帮忙抄——”阿维刚开口，小腿上挨了一踢。
诸葛先生尴尬着说不用，黄夫人偷偷笑，阿维才注意的桌上只一卷竹简，当然不是抄书。
“那我帮忙泡茶？”
“不用的。”
黄夫人一扬半边眉，隐约觉得是有事，“还要生火呢，别烫着了。”
“没关系的，我们点过——”
这会儿脚上被狠狠一踩，阿维脸红了，好像是不该玩火刀火石的？
“师娘放心，我们没放过火，就是切——”瞻儿赶紧闭了嘴，可是已经晚了，才想起来似乎是不该碰刀子。
嗯哼——黄夫人似笑非笑地一咳，先生撇了下嘴面露愧色，翻着比划竹简长度，小徒儿们也知道了，不说话了，不能再说了，先生的检讨书要写不完了。
早饭后，先生说他的书还没“抄”完，小徒儿们心照不宣，说要把江东带的小玩具分给大家，各抱着个盒子要走。
“那晚上想吃什么？”
“吃鱼？”
“还有呢？”
瞻儿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啊，“腊肉？”
黄夫人微微一笑，一大二小的，就不想挑点不好买的肉吗？羊肉之类的？整天吃鱼，鱼卖的最便宜了。
他俩就这么抱着小木盒出门，先撞见个铁塔，退半步仔细看才发觉是邓艾。
“你长高了啊。”
小邓挠着头笑，看来之前那箭伤也好了，“怪、怪啊，别人都是春天长个儿，我娘说我开了春还能长呢”，伸手比划说他身上这件是亡父的旧衣，他母亲只挽了两圈缝，那袖子就合适了。絮絮叨叨又说，也许是跟着赵将军练武，这才长个头。
“你开始练枪了？”阿维是没好气的问，可邓艾当成是羡慕了。
“没啊，嘿嘿，只是扎马、压腿，嘿嘿。”
邓艾继续说，他又认了不少字，之前重看了遍《孝经》，果然不像早先那么吃力，关兴借他的《西京杂记》也看完了一遍，这会儿磕磕绊绊读《史记》。
“哦——”阿维还是客客气气地跟人说读书的事儿，其实一肚子憋屈，都没心思问“丹鱼”和“单于”的笑话，邓艾也没看出来他这是彬彬有礼地生闷气，只憨笑几声，又被人叫走了。
“他怎么这么高了！”
“大将军别着急，你以后比他高的。”
“可他已经长这么高了。”
“没关系的，后来你就是比他高啊。”
阿维揪着衣服上的带子玩儿，上次是比他高，万一这次好些事儿改了呢，小声嘟哝说也想练枪去。
先找到阿广和小霍弋了，瞻儿特意带了个小鸠车回来，跟伯父说想玩这个还怪不好意思的，想想上次绍先哥给自己买过差不多的，据说那天也是被摊主问是不是家里添丁，甚至闹到有热心的大娘要牵线搭桥，真算是轮流转。
阿广蹲着伸竹枝写字，摇头晃脑背了几段书，听得小弋一脸神往，阿维就偷着乐，也没过几年啊，换赵二公子舞着枪发牢骚，说绍先说话掉书袋的文绉绉，一点不像从前了。
“哎，你、你们——”
阿广是呆了，眨眨眼，小弋从他后探出头，看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了声“哥哥好”，又歪着头看了半天才敢出来。阿广咽了口唾沫，“你们这头发，是叫人欺负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瞻儿赶紧打开盒子岔开话题，可阿广碎着嘴继续说自己也要练箭法射船帆，狠狠数落江东人心肠坏。
“也真是好久没看见这些了”，阿广捧着芡实糕袋子隔纸包深吸一口气，“最近只吃鱼，不是新鲜鱼就是咸鱼，勉强看见几次猪肉，据说啊，谁家牛病了的一堆人等着看它死，反正邓艾说得挺伤心的，亏他那么大个子。按我爹说，这时候的红小豆就是煮粥了，磨豆沙做点心馅太浪费。”
“真的？”
“据说不少人五更天就去粮店排队，还好兵营里总能吃上饭。”阿广捧着那袋点心，要是三个月前，早顺手拆开吃了，这会儿只是嗅嗅，说大哥同父亲寻营去了，等晚上才回来。阿维想起来，后来的牙门将是吃萝卜的，不喜欢，可是硬着头皮咬两口再吞下去，不像在新野的阿广，总趁人不注意把菜夹给哥哥。
小弋勾着纸包的红麻绳，舔舔嘴，也说要等阿爹。不过大概忍不住的，等会儿就想着什么只尝一小口、只吃一块，给爸爸留三块……留大的那块、留大的那一半，然后呢，霍将军回来大概要好笑的，嘴上还说什么不爱吃。等十几二十年后，绍先才要落寞地说，那时候太小，真不懂事。
关兴张苞练射箭呢，说是想跟着平哥他们出去打猎，张苞犹豫了一句，“要是我们在外面吃兔子，吃完了再回来，没问题的吧。”
“在外面吃肉，吃完了回家？好吗？”
原来是关张家两位夫人各自有孕在身，见不得兔子，否则孩子要长兔儿嘴。张苞开玩笑呢，说父亲现在成筐买柰果。
这是什么药方子还是彩头的？瞻儿问，“因为别名叫苹果，‘平安’吗？”
“不是的，他听说吃那个，以后孩子皮肤白。”
关兴拍脑壳夸张地叹气，“柰果皮是红的啊，反正我娘当初也——”
“我爹他知道的，每次都让人把皮削了。”
瞻儿憋不住了，笑得肚子疼，仔细想想啊，她的确是皮肤白啊，肯定还是有效果的。
也就一件事，张苞也想问人头发的事，嘴被关兴捂住了，“你们是在赤壁放火的时候烧的？”
绕着转了一圈，小盒子里的宝贝送光了，每次都见人闪烁着眼问头发的事儿。
阿维摸出块帕子，比划着要缠在头上，想想又叠好放回去，“那个，你记得好多药方子的吧——”
“嗯？”
“有长头发的吗？”
“头上贴姜片？”
“哦——”阿维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反正这次是一起给剪了头发，髡刑就是这么讨厌吗？而且头发还能长回来。
等回了家，先生多半是写完检讨了，这会儿磨皂荚粉，碾子在槽里有节律地反复，先生随口问些闲事，黄夫人从书里抬头，笑着说几句再呷口茶。
“我在江东的时候也拿陈皮炖鱼，总是有点苦。”
“是陈皮太青了？”
“买了黑色的——说不准，也许那位看我是外地人就卖了炭火熏的。”
“可不是，一看这位一表人才，就是满腹经纶，真不像做家务的。”
诸葛亮低头看看，“我是不是该感慨说手长胖了，早先抡锄头磨的茧子都没了。”
黄夫人差点被茶水呛住，轻轻咳，书放一边，举着壶先给对方杯里添水，她笑得手抖，差点把半壶茶泼在地上，想了想再补充，说自己是先另起一锅水煮陈皮八角，浮沫捞走，碎渣滓滤掉，陈皮煮太久的确是发苦，还有鱼汤头上切两薄片肥肉，临出锅了捞走，“再要苦的话，加两颗红枣一捏枸杞的试试？”
门外偷听的瞻儿揉揉眼，也想起来了，怎么说呢，人都是会死的，剩一圈亲人留在后面，或者只有两三人留下来——活着，某一天也会死。至亲过世的事儿很普遍，大家都要经历，也就不好意思跟人说自己多伤心，反正大家都是的。可是呢，明知道天下这么大，有人比自己更惨、特别惨，明知道不该声张那些幼稚的感慨，还有更重要的事……可那些的确是砸在自己头上，总是会看到别人家……然后，还是要活着，一天天的就习惯了，忘了，好像他们只是又出发了，明天就回来，其实永远不回来了，好些事情变了，鱼汤好喝，可是没那么好喝，别人家的腊肉太柴……就这些小事，一个个都不大，叠起来压得人心口疼。其实也说不清为什么，尝不出别人家的菜是哪里不一样，也许是自己多心了，觉得那不是自己家的所以不像，时间久了，真说不清本来是什么味道。总之，不一样的。
可是过了很久，也挺巧合的，一尝就知道，原来一直记得。
屋内的诸葛先生说“‘夫不诫不思，而以存身全国者，亦难矣’这句是《说苑》的，卷九。”
“卷十，绝对是十。”
“第九，《敬慎》嘛，第九。”
“哎嘿，打赌。”
“好啊，就赌——”
“十天洗碗，要你赢了我洗九天碗。”
诸葛先生绝对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表情，“哎呀，不赌了。”
“完啦”，瞻儿偷偷笑，小声说，“《敬慎》就是卷十，这下我爹要刷碗啦。”
阿维挠挠头，这人记性好，难道也是不想刷碗呐，真恐怖。
53.
阿广抱怨说想骑马跑一跑，连关兴都想骑马玩儿了，当然，不能出城，更不能骑马上街。
“在宛城那时候你们也没说要骑马啊。”马谡放下书，自己也想出去遛一遛，虽说以前不怎么出远门，现在是列了个单子计划去玩。
“那是自个儿不想出去，现在是不能去，不一样的。”
好嘛，还知道不能出去，真有进步，马谡拆开倒数第二盒绿豆饼，现在的小点心和蜜饯是硬通货，还有坚果，只要一盒，换什么都行，让小朋友们认字啊背书啊，干什么都行，当然，约定的时候可不把敢说话太满了，再不搞什么“军令状”了，想起那个就心虚。饼盒子边角上不少渣子和碎芝麻，以前没注意的，现在伸手沾着吃干净，原来饼渣最甜了，想小时候拿这些喂雀儿的，真惭愧。现在可不那么奢侈了还成块儿拿饼，是用白线勒着片下薄薄的一层，放嘴里慢慢化开，绝不浪费。
硬通货？对付成年人就用茶和酒，人离了茶是真不能活，似乎各家主妇是互换着香叶韭花这些调味品，还有特色酱菜。也不是没好菜，可以前啊，单是炒虾仁都能搭出“君臣佐使”的一盘里三四种颜色，现在是好不容易拎回半只鸡，偏家里没地菌的只能拿来炖萝卜，有地菌的时候又只剩白菘，横竖不像从前，想吃什么总能买回来，现在？据说拎块豆腐走，半条街的人冒出来打听哪儿还能买，南下的时候大多是把小磨盘丢了，现在黄豆只能吃煮的。总之，也真不是断粮那会儿，好歹有米和黍子，可就是惦记顶头上那一尖儿的味道。现在被困住，强敌是退了，离战场还是太近，商队没过来。安定着呢，偏大家想起前些年饥荒的事儿，尤其听说江北又闹起伤寒病，免不了心急，家家户户囤点这个攒点那个。这会儿要有居心不良的去煽动，不管是哄抢叶子黄一半儿的晚菘还是冒油嘎啦味儿的榛子，闹大了怕是要出人命——这就是攻心为上了。马谡手指轻敲桌子，暗暗好笑，攻心啊……笑归笑，脑子里排着数雪山楂桂花糖。
晚些时候，马良登门拜访，给军师家带了卤鸭肫肝并鸭脖鸭掌的一大包。其实昨晚诸葛亮同夫人开玩笑，说早该塞满满一箱烧腊带回来，当然，瞻儿知道父亲是舍不得那些书的，还有信，最舍不得那些信。
“去襄阳查访，派其他人也可以啊，你非要亲自走。”
马良先脱口而出说想去吃鸭脖，脸红了又改口，“亲眼看看，熟悉。”
“太危险了”，诸葛亮刚想笑，看他一脸狡黠的，嘴边就是个“江东”，好嘛，是说我也不该去呢？
“我问了一圈，襄阳的疫病不算重，可有几味药已经不好买了，全在吃库里的存量。”
“是嘛，元直还嫌最后进的那批是给抬了价。”
“连细辛都翻了番，有价无市。”
细辛是荆州本地也有的，黄岑要从北方进货，少了可麻烦，诸葛亮算着涨价的事儿，又觉得说不准是想岔了，万一不是北方的黄岑运不过来，是没那么多治伤寒的药剩给南方呢？麻烦了，这才麻烦。药剂不够治不好病，再要是传得远了，一发不可收拾。
“还好是备了些”，马良想开玩笑的，说什么做些药材生意筹军资之类，看军师一脸凝重，也觉得不妙。江夏这儿许多人有亲戚在北方，或者熟人的，还有多年老友刚迎了南下的“王师”，他们兴高采烈去许都，要是一脚踩进疫区呢？这些事儿的真不好说，改口讲起南郡。
地图上拿炭条涂出深浅的灰，马良沉吟一番，“那周郎是想开条旁路入川？”
“这一条长龙，北面有曹军，他又不信我们，实在托大”，诸葛亮右手一笼盖住茶杯口，马良一看就明白了——他们想包围了抢荆州。
“那我们……先夺南四郡？”
“趁他们在北方僵持，先站稳脚跟”，诸葛亮喝了口茶，“周郎也是操之过急，他想等凉州再作一次乱，谁想到钟大爷当年先发制人、马腾他们早给拉拢过去了。”
“是啊”，马良比划着图上那圈红的，“要是当年马腾去帮了郭援，钟老头儿就危险了。现在想闹的就没那么容易。”
阿维咬着嘴，没说话，其实羌人经常闹的，冬天冻死了好多羊、或是首领听信谗言，反正隔几年就要闹一出，冀县本地人都知道，多半是消息还没送去洛阳叛乱就停了，所以啊，马超那次，起先时大家也没当有大事，以为不过两三个月，最久到夏天就结束。
瞻儿磨好了墨，偷偷看，阿维还是低着头，手里摆弄小青铜马，不知道是想什么，果然他沉不住气了抬头问，“那位马腾是刘将军认识的吗？”
“是认识的。”
“那——那他是好人吗？”
荆州的风摸到窗缝边，呼噜噜吹出哨子音，诸葛亮想这孩子是很认真地问了，就不该随口搪塞，记起从前，徐州的雨敲瓦片叮叮咚咚，瓦当的龙纹都给磨平了，那晚也是有人来，压低了嗓子说话，说了一会儿，书房里有人重重一拍桌子。现在揉着孩子的头，十几年前的叔父也是欲言又止，烛火跳，墙上深浅不一的灰，那时阿均连打手影都不会，叔父低头擦眼角，那晚桌上也放着张地图……结果大事情全都忘了，就这些小细节一直在脑子里。终究不能理解上代人经历过什么事，猛然惊觉，已经变得跟他们很像，也许只是重走老路，终于是走了。
“他啊，刘将军是很早前认识的。”
“嗯——”阿维低着头，继续抠小马身上粘的泥点，青铜马腮帮子圆鼓鼓的凸，本来是要铸个发怒的神态吧，现在怎么看都像是冲着眼前的蝴蝶喷气玩。羌人熟悉马，洛阳人才不了解，拿到探报到了也半信半疑的。长安倒还好，也是元狩四年养了很多马才打得赢，不单靠边关守着飞将军和大将军。马身上一圈错金云纹，那小贩乐呵呵说他祖上给周亚夫做过祭器，瑾伯伯没讲价，转身就笑多半是附会的名字，给周亚夫做的？别是盔甲。“你们知道他的故事吗？”还有他父亲，左袒、能安刘者勃也，瑾伯伯说完细柳营，轻声长叹，说执法严格的人被贬了、想安刘的人冷了心，后半句实在不忍心开口，摇着头又说别的事。
可道理就是洛阳人太蠢，刘家安不下来，才让羌人越来越强。
诸葛亮和马良继续说，江陵、襄阳，还有益州，明天，这张涂黑的地图和笑话全告诉主公。笑完了，手罩在茶杯口，北方啊，周公瑾真是操之过急，想想那天给他号的脉，是怎么说的？有的碗摔在地上当时没碎，其实留了道缝，早晚是要裂开的。也许那碗知道自己没时间了，心急火燎。可他是他，荆州是荆州。
诸葛亮伸手划杯沿，荆州是叔父带自己来的，安安稳稳住了很多年，终究是在这里有了个家，说起来，在荆州住得比在徐州更久了，甚至说不清更了解哪边的风俗。
下一章：猿鹤复听琴-26 下
后记？
其实每次写文都是等脑洞来找我😜有时候看到个场景，人物说着话做着事，我给描下来了
然后~本来攒了好多《刑法志》相关的梗，包括从髡刑写到宫刑再到宦官制度的，然后……被封了，预计不足……吃了十天酱油拌饭，而且……中间涉及一些跟小伙伴们关于“心智成熟”和责任感的讨论，在三次元有过命的交情、能一起讨论某些严肃命题，这的确是特别骄傲的事😏
所以这文挺稀碎的~，好多场景是早构思好的，没想好转场，就成了流水账🙂
想起来第二十二章是提了一嘴，什么赶紧囤货免得商人哄抬物价，那是二月的时候，呵呵🙂果然我写的好多应验了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真是不小心的手一抖把月英写得很有存在感所以现在玄亮应该只是默契很高的君臣了，反正辣鸡写手本来也不会描述动作戏，就当他们躺在床上聊元祖高达大战威震天吧🐶
说个时泪梗，我记得非典时白萝卜曾被炒到一斤八十🙄有没有更高的价钱记不清了
